坚守在中国乡村“最后一公里” 行走奔波的京东小哥

　　凌晨3点半，东经130度22分，北纬46度18分的黑龙江佳木斯，天空已经泛起白光，这里是中国太阳最早升起的地方；深夜11点，东经75度22分，北纬37度76分西北边陲的喀什塔县，赶路的行人并未感觉到夜幕降临。

　　“日出而作，日落而息。”这句约定俗成的老话，指导着中国人形成特定的生活作息：但在横跨5个时区、62个经度的土地上，“时差”也变得格外明显，太阳运动的轨迹无法改变，但有些关于“时差”的改变正在发生着。

1 “第一个看到太阳的小哥”

　　最近，李绅刚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晚，最晚的一天是到了夜里12点，才关店，踏着抚远的月色回家。

　　这里是中国最东极的边陲小镇，东临俄罗斯，北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，南接饶河，西接同江。这里不到3点，天就开始亮，是中国最早迎接太阳的地方。这里，还有一个成立5年的京东物流营业部，而李绅刚，是这个站点的第一个快递员。

　　他在京东物流最东端的站点，已经待了近5年，2017年站点刚设立的时候，他就毅然加入，成为唯一的快递员，守着这个边陲小镇电商生活的最后一公里。

　　过去，由于位置偏远，交通不便，网购几乎与当地人无缘，所有的生活用品供应、大家电、数码产品等，都得依赖当地商超，而这种高度依赖带来了产品价格的上涨，一谈起抚远，本地人总说一句话：

　　“物价太高了”。

　　但2017年开始，变化慢慢发生。

　　起初，李绅刚每天只需要在周围5公里内派送10-30单，就能完成一天的工作。那些参与网购并得到配送上门服务的人，变成了这个站点最好的营销者，口口相传下，在网上购买产品的人逐渐增长，而李绅刚每天配送的单量的从最多30单，变成最多70单。

　　有一次，抚远乡镇有个客户买了个电饭煲，虽然收货地址不在他日常的配送范围，但李绅刚依然开着货车，将电饭煲如期送到了客户手上。

　　2018年，京东物流抚远营业部的配送范围进一步下沉，扩大到乡镇，与此同时，单量进一步上涨，光靠李绅刚自己，已经无法支撑，尤其是到了双11、618等这样的购物狂欢节。

　　困难不止体现在单量。村里本就居住分散，有时候电话那头是老人，连地址都说不清楚，好在李绅刚总能用超乎寻常人的耐心，找到家门口等快递的老人。

　　到今天，这个站点平均一天的单量维持在400多单左右，从日常生活用品、奢侈品到手机、小家电，它已经渗透改变了抚远人的生活方式、购物方式。

　　“一个人的快递站”，李绅刚的工作签名说明了最开始他的工作状态，“孤独啊，早上来了自己开门、拣货、配送、关门回家，那会儿就想着再来个人多好，哪怕跟我说说话也行。”

　　如今，李绅刚也不再是一个人，现在除了他，还有另外两个快递员。

　　不变的是，他依然每天穿梭在这个县城与乡村，为远离繁华都市的消费者进行服务。

2 “北极村最抗冻的小哥”

　　中国有“两极”在黑龙江，一极是抚远，另一极，是漠河。

　　李绅刚在这头，守着那一头的，是尚祖峰。

　　在漠河，京东物流成立了一个最北端的快递站点，而尚祖峰，是京东物流漠河营业部的快递员，已经入职两年多。这些时间里，他做得最多的事情，除了卸货、分拣、配送，就是与寒冬作斗争。

　　漠河很有名，它的名气来源于它的地理位置，它是中国最北边的县城，也是中国唯一有机会在夏天看到极光的地方。

　　同时，它也是中国气温最低的城市，最低时能达到零下52.3摄氏度，要命的是，这个严寒期从每年的10月份，拉锯到次年六月份。

　　零下的天气，连呼吸都特别困难，尚祖峰现在，还需要穿棉裤与棉衣。

　　而比人还怕冷的，是手机和用于配送的电三轮车。

　　有时候配送途中，手机一不注意就会因低温电量不足，电三轮车也因低温电力不足，为了抵住寒气的魔法袭击，尚祖峰只能早上六点多天还没亮的时候，就出站配送，带一堆暖宝宝为手机升温，还得带上两个充电宝，一天要回站点三次给电三轮车充电。

　　最晚的时候，要配送到9点。

　　可再苦再难，尚祖峰也没有怨言。他是地道的漠河人，他自然热爱这座带给他生命与成长的边远县城，他入职两年多，看到了京东带给这座县城的变化，也满足于这种变化带来的成就感。

　　一边，是单量的变化，从平均一天130-160到现在的260-290，618期间单量还会飙升至600多。另一边，是配送范围的扩大，从最初只配送市区，到现在配送范围包括全漠河市区以及北极村。

　　漠河到北极村有76公里左右的距离，换句话说，尚祖峰配送的足迹，最远已经达到76公里。

　　同时，他看到了这个边境小城中，年轻人正在加速融入数字经济浪潮。在他配送的这些快递中，大多数收件人群都是年轻人，这些年轻人选择留在中国最北的寒城，与世界的接轨却并没有因为距离与温度被冻结。

　　就像他现在所选择的工作一样，冷是冷了点，难是难了点，但是他还是将世界的温暖送进了这座冰冷县城的千家万户。

3 “戈壁滩上的最美夫妻”

　　与漠河的冰天雪地不同，酒泉有的，是风沙满天的沙漠戈壁。可如同漠河消费者一样，身处戈壁荒漠中的人，也对美好生活充满渴望。

　　而连接这种美好渴望的，是京东物流快递员黄彦花。

　　她是最早参与酒泉东风营业部建站的快递员之一，至今她还记得五年前，第一天上班的情景：风沙漫天，老站长带着她送快递，最后一个快递的距离60公里，黄彦花当时想着是不是带回去和明天的快递一起送。

　　“再远，今天也得送！”老站长边启动车边坚定地说，等到最后一单快递送完折返回到营业部，已经晚上11点。

　　风沙雨雪，烈日骄阳，戈壁沙滩，黄彦花靠着这句话，坚守到现在。

　　这里有卫星发射中心，因为这里平坦地址灾害少，是从事航天发射活动的天然理想场所；可是这里曾物质匮乏，是快递无法触达的“禁区”，因为酒泉地处西北巴丹吉林沙漠戈壁腹地，极寒极热且布满风沙的天气，让人寸步难行。

　　五年来，从扫码PDA出故障到外出配送时迷路，再到填错手机号联系不上收货人，黄彦花解决一个个困境，将一件件生活用品配送到当地消费者手中。

　　订单从最初的每天30多单，裂变成现在每天500多单，曾经那辆4米2的小货车，也换成了9米6的大卡车。

　　有一次，一个爱买新奇零食的老奶奶，满眼心疼的对黄彦花说：“我在家里收获舒坦，辛苦你们天天风里来雨里去。”

　　不是所有人都像黄彦花一样，能受得住这种苦。黄彦花尝试招过人，但每次来应聘的人一问工作地点，几乎都会选择放弃。后来，还是她的丈夫心疼她，辞去稳定工作，来到这个站点，成为“编外人员”帮助她一起配送运营。

　　类似双11、618这样的大促，站点日到货会突破1400单，而再多的单，黄彦花与其丈夫也能保证配送的时效，无论工作到多晚。

　　酒泉有荒芜的戈壁滩，可黄彦花的人生，并不荒芜，平凡的工作，更让人感动。

4 “最晚看到太阳落山的小哥”

　　同样没招到人的，还有京东物流喀什库尔干营业部的负责人席海涛。

　　这里是中国最偏远的西部边陲，处于海拔4000-8000的帕米尔高原上，曾被《国家地理》杂志形容为中国最神奇的地方，也因高寒缺氧、雪峰连绵、地震雪崩等自然灾害频繁，被生物学家视为生命禁区。

　　曾经的网购“非包邮区”，它所有的生活物资，都得从喀什找皮卡运上去。2015年的时候，京东一款雷朋飞行员系列太阳镜的商品底下有人留言：新疆塔县不送货，那喀什送货吗？

　　喀什到塔县距离300公里，单边需要7、8个小时，县城的人想要去喀什购物相当于是一次短途旅行，比如家电只能去喀什买，来回加上采购需要三天的时间，皮卡车运车费、路费跟住宿费就餐费一起要花上800左右。

　　2018年，京东物流向西深入，在塔县开了第一家服务收发站点。

　　这是中国物流行业最早在塔县开设服务的快递站点，也是当地人如今最信赖最常用的快递服务站点，3年时间，人口不到4万的塔县单量从一个月两三百件，变成一天两三百件。

　　因为这个站点的存在，本地人购买生活用品、家具家电开始变得简单，只需要在网上下单，过几天席海涛就会将东西送到家里、村里。

　　这些货品，先由喀什快递站的小哥，一早开车到距离市区17公里外的京东物流中转仓提取货物，再驾驶7、8个小时的车程到塔县站点，而由于海拔高，小哥必须要带上氧气袋。

　　到塔县下完货后，席海涛就开始进行分拣、配送，一年四季他最怕冬天，因为冬天送货太难。冰天雪地，零下30度，每一口氧气都感觉是在用命在呼吸。最难的，是快递送到客户手上后需要签收拍照，他只能一只手戴手套，而另一只，全是冻疮，又痒又疼。

　　“你后悔吗？”

　　“不后悔，我跟这个县城已经融为一体了。”

　　他见证了京东物流到这里以后，对当地产业带来的改变。站点的开放，让当地的高原牦牛肉干、野生黑枸杞、玛咖、高原雪菊等特色产品逐渐走出去，开始进入城市人民的餐桌。

　　“现在每天都有50单，大约300公斤土特产寄到全国各地。”席海涛说，现在人们的收入高了起来，再加上这里已经是五A级景区游客很多，民宿也多了起来，经济也得到振兴。

　　他相信，未来，塔县会变得更好。

5 后记

　　家乡和梦想看似互为远方，在一批批年轻人涌入北上广的同时，我们也惊喜地发现，有人选择“留下来”，让家乡“走出去”，将家乡变成了有梦的地方。

　　6月8日，在曾被大家视作“不包邮区”的西藏，60多岁的门巴族人德庆多吉在京东买了件冰柜。在京东物流网络下，这台冰柜从拉萨京东园区出发，沿着2019年刚刚贯通的林拉公里，翻越海拔超过4000米的米拉山，抵达西藏林芝市米林县。

　　路途很长，但第二天下午，这位老人就收到了冰柜。

　　这个京东618，北至黑龙江漠河，南至海南三沙，东至黑龙江抚远，西至新疆乌恰，每一个地方，每一个时间，每一笔投入，每一单的完成，对于企业而言，都是巨大的成本。但京东物流始终都在坚持做最苦最难，但最有价值的事，京东物流的那一抹红色，也跑遍了中国天南地北每一个看见的、不被看见的角落，带动边陲地区发展，也帮助农特产品输出，助力乡村振兴。

　　而那些行走奔波在沙漠、雪地、严寒、酷暑中的京东小哥，是京东物流坚守在中国乡村“最后一公里”，努力缩短着物流“时差”，最可爱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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